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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
 骆夜霏无力的将身子重重的往柔软的铺上一躺。

 今天真是衰运连连,即使到了学校,还是难逃衰运的折磨,一进校门就撞见校长,然后她就被狠狠的刮了一顿。

 中午想说听个歌曲给自己打打气,孰料天气说变就变,好好的一个天,瞬间就乌云密布的下起狂风暴雨。

 她闪避不及就被淋成了落汤,心爱的随身听因为泡水毁了,连同里头的CD也一并报销,而她一副狼狈的模样回到教职员办公室,那德真是糗到无话可说。

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,心爱的机车居然半路给她抛锚,她就这么一路推车推到机车店,等到回到大厦套房,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,洗完澡吃完饭,想上睡觉还得先批阅完学生的考卷和作业。

 唉,她今天真是衰毙了,不,现在已经是凌晨,所以她该说是昨天真是衰毙了才是。

 拉过一旁的凉被,她闭上眼睛,因为现在无论发生何事,都不能阻止她睡觉。

 “叩叩!”轻敲窗门的声音,在寂静的‮夜午‬,显得相当清脆又响亮。

 骆夜霏睁开眼睛,有没有搞错,三更半夜她居然会有访客?可重点是她骆大小姐累瘫了,而且一整天的心情都糟糕透顶,不想招待客人,于是她拉起凉被蒙住头,来个相应不理。

 “叩叩!”清脆响亮的声音又清晰的响起。

 不知道是否累过头,骆夜霏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倒头就睡,而且那敲窗的声音硬是窜入她的耳朵,严重干扰到她的脑海,让她无法专心睡觉。

 “叩叩!”敲窗的声音还是那样刺耳的清脆响亮,响亮到令她火冒三丈。

 恼怒的一把掀开凉被,翻身下,她气呼呼的朝大门走去,嘴巴还火气很大的劈里啪啦骂着。

 “王八蛋,你晓不晓得现在几点钟了?敲敲敲什么敲,不会按门铃…”

 随即,咒骂声嘎然而止,她停下脚步,因为她想起了自己的房门是钢铁铸成,而非玻璃窗清亮的响声,可重点是她所住的套房位于此栋大厦的十二楼…

 “嗄!”她为此认知吓得倒口凉气。

 有、有没有搞错?如果是小偷、强盗那类闯空门的人,哪可能会敲窗惊动里头的住家,而且还是在毫无落脚处的光滑壁面敲着她的窗户…

 “哇!有鬼啊!”她脸色一白,吓得扯开喉咙就惊声尖叫。

 在她一喊出声的同时,一阵熟悉的夜来香芬芳从窗户边的隙飘了进来,就这么飘进她的鼻息。

 “还不开窗,那我可要走了。”男低沉的嗓音戏谑的响起。

 骆夜霏傻了、呆了。

 这、这是什么?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,却带给她心头无以名状的震和熟悉,她顿时愣在原地。

 “唉,真是麻烦,你不会把我当成鬼给吓傻了吧?”无奈的嗓音还是那样低沉。

 骆夜霏竟觉得那说话的腔调和语气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偏声音却是陌生的可以…

 “你不是在找我吗?我来了,你反而将我关在窗外…’低沉的嗓音变得有些哀怨,那话语却使得骆夜霏整个人惊醒过来。

 她拔腿冲到窗户边,激动的双手好不焦急的开窗,当视线在看见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男子攀着绳子时,她难以置信的惊呼出声。

 “夜来香,你是怪盗夜来香吗?”

 不会吧?这会是真的吗?她遍寻不着的怪盗夜来香,今晚居然会主动找上门来,在她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…这怎么可能?

 “你不是有我的定情之物,怎么还会问我这个蠢问题?”’

 夜来香亦就是木子悼笑了笑,身子轻轻一,优美轻巧、不发出一丝声响的进入骆夜霏的套房内,紧身的夜行衣将他壮结实的健美体魄一览无遗的展现出来。

 骆夜霏震惊地僵立在原地,满脑子全教他那一句定情之物给弄昏了头。

 这怎么可能?他怎么会知道?那句话她只对木子悼说过…

 “嗄!不会吧?”她难以置信的捂住嘴,瞪大的眼睛无法相信的看着他,这怎么可能?

 “别用那么愚蠢的表情看着我,我是特地来回答为你保留的答案,说你是蠢女人,你还不承认。”视着她惊瞠的眼眸,木子悼伸手扯开脸上的面罩,嘲弄的揶揄着。

 “木子悼!你、你、你怎么会是…会是…”骆夜霏觉得自己要昏倒了,他怎么可能会是…怪盗夜来香!

 “怪盗夜来香吗?”木子悼挑了挑眉。糟糕,她吓得不轻,对他的出现和身份,比他想像的还要来得震惊。

 骆夜霏吃惊的说不出话来,只能猛点头。

 “这个答案我只是对你说保留,并没有说我不是,说你蠢你还不相信,而且你这蠢女人,居然会是个老师,真是让人不敢置信。”木子悼轻喟一声,然后在上坐了下来。

 拉着绳子挂在十二楼的高空中,对他来说虽然是极其简单的一件事,不过一想到是专程来见一个蠢女人,感觉上就有点儿累人,偏偏心情却正好相反的愉坑邙放松不少。

 骆夜霏被他左一句蠢女人、右一句蠢女人说得火气开始飙升,再想到早上的对话和一整天的衰运,她有些火大了。

 “我才不敢置信呢!你、你是专程跑来这里嘲笑我的吗?”

 “你是该感到不敢置信,不过这种事也不是天天会发生,你就把东西拿出来吧。”木子悼打量着套房内的摆设,如同她家的房间一样,墙壁上贴着许多男生的照片,一时间真教他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
 “东西!?什么东…嗄!”骆夜霏错愕的顺着他的视线望去,在看见地毯上扔了一地的衣物,一张脸顿时羞红的倒口气,人跟着扑过去就手忙脚的拾起。

 天呀,被他看见女人家的贴身衣物,真是羞死人了!

 木子悼因她那一声尖叫,目光才注意到地毯上的景象,当场就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,嘴里还啧啧有声的说着:“我的天,你还真是邋遢,一点都不像个女孩子。”

 “不、不用你管。”无法反驳,骆夜霏红着脸的转过头去。可恶,居然让他看见自己糟糕的一面,这下子全去了了。

 “谁说不用我管,我们都有了定情之吻,彼此也换了定情之物,你的劣以后就由我来好好调教一番吧。”木子悼来到她面前,将她的脸温柔的扳向他,看见她羞红脸颊的模样,感觉自己心跳的好快。

 “什么!?”骆夜霏呆在原地,反应不过来的看着他。

 那魅摄的眼瞳闪耀着柔情的光芒,衬得本就俊逸人的五官更是充满了无与伦比的魅力,她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然跳得好快。

 “别这么蠢好吗?早上你不是口口声声告诉我你喜欢怪盗夜来香,你甚至想要将身心都献给我,这话你应该没忘记吧?别告诉我你有暂时失忆。”木子悼伸手将她揽入怀中,她还呆愣的反应不过来。

 唉,他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邋遢的蠢女人?看来这愚蠢的人是他才对。

 “你、你才有老人痴呆症咧,木子悼,你再说我蠢,小心我揍你。”骆夜霏这才回过神来,脸上气得青筋直跳。这个浑蛋木子悼,他怎么会是她爱恋的怪盗夜来香呢?

 “你这女人还是这么不自量力,凭你那花拳绣腿怎么接得了我?说吧,你是真的喜欢我吗?如果不喜欢,我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。”木子悼勾起她的下颚,对她气极败坏的神情,觉得有趣。

 “什、什么意思?”骆夜霏一呆,发现他说的话总是教她摸不着头绪,把她搞得昏头转向。

 “唉,就字面上的意思,你不会这么蠢吧?”木子悼挫败的为之摇头。他话都说得如此明白,她居然还能问他什么意思?

 “木子悼!”骆夜霏气得抡起拳头。

 “我只给你一次机会,你若喜欢我,我就让你成为我的女人,你若不喜欢我,那就把这一切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你要想清楚,一旦决定跟我,你就要有心理准备。”木子悼脸色一正,神情变得相当严肃,完全没有说笑的感觉。

 骆夜霏心头一震,上他再认真不过的眼眸,她的心顿时漏跳了两拍。多强硬的男人,喔,她喜欢!

 “你还要考虑这么久吗?”木子悼狐疑的瞅着突然沉默的她,依他对她的了解,她安静的让人大感诡异。

 “才不,你也看到我是怎样的女人,你确定要让我喜欢你吗?你也要想清楚喔,一旦我要你,就算要追到天涯海角,我都不放过你。”骆夜霏面无表情的一摇头。

 从三个月前看见他身影的那一刻起,她就疯狂的恋上他,现在机会来了,哪有让它错过的道理?

 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木子悼笑了,笑得好开心。

 “嗯。”骆夜霏笑了,笑得有些怀疑,不住问道:“喂,木子悼,真的假的?”

 “什么真的假的?”木子悼纳闷的低头看她。

 “你真的是怪盗夜来香吗?”骆夜霏提出心中的疑问,因为他实在太帅了,突然有一个这么帅气的男朋友,宛若置身云端,脚踩不着地面般的空虚感觉让她的心无法踏实。

 “我会把你介绍给我的义父古煌认识,他是我们盗窃界中盗王一族的帝王,这或许可以证明我是怪盗夜来香的身份不假。”木子悼拉着她一起在铺坐下。

 因为这间套房虽然有十一、二坪,可放满家具后的可用空间,全教东一堆、西一堆的物品包括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给占据,唯一勉强可以坐的地方就是铺,他实在没想到她居然会邋遢到这种地步,更逞论她还是个老师。

 他怎么会给自己选上一个毫无半点妇德的女孩子当老婆?

 唉,她这德不改,舞会那天他铁定会被兄弟们给当成头号笑料消遣一番,不过谁教他就是喜欢上了呢!

 “哇,你义父是盗中帝王,那不就是盗王吗?古煌这名字怎么那么耳,我好像在哪…嗄!迸煌!等、等等,木子悼,你说的那个古煌不会就是珠宝大亨古煌吧?就是古代的‘古’,辉煌的‘煌’,古煌两个字?”骆夜霏好生兴奋的问。

 不会吧?他义父古煌会是那个众所皆知的世界珠宝大王古煌吗?

 “你字拼得不错,我义父的名字就是那两个字。”木子悼嘉许的摸摸她的头发。

 “不会吧?你义父就是珠宝大亨古煌!天哪,那你不就是个超级有钱的有钱人…不,不对,你既然被收养,那你该姓古才对,怎么会姓木呢?”骆夜霏无法相信耳中所听见的话语。

 这怎么会是真的?这不可能会是真的,如果他是珠宝大王古煌的义子,那不就是个天之骄子,虽然是个孤儿,却是个超级有钱的孤儿…

 妈呀,她到底是爱上一个怎样的男人?

 “义父让我们四兄弟保有原有的姓氏,而他收养我们只是要在其中选出一位承继盗王之名,至于有钱应该是吧,毕竟我十几岁就出来盗窃珠宝,想没钱也困难。”

 木子悼轻喟一声,放开拉着她的手,双手往后仰倒在铺上,嗅闻着其上残留着她沐浴饼后的香氛,显然她刚刚已经准备要进入梦乡。

 夜霏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,完全没料到他竟然还是继承盗王的候选人之一,甚且还是那个有钱到可以拿珠宝来玩打弹珠游戏的古煌的义子,他刚刚还说什么来着,十几岁就出来盗窃珠宝…

 天呀!他真的就像于小说的一样是个非法分子、是个贼,她一旦跟着他,万一哪天他不慎被逮,她可真的一点都不想到绿岛去看他,或许、或许她真的该好好想一想,暂时别那么冲动的答应他。

 “怎么了?眼睛瞪得那么大,很蠢的。”木子悼瞟了呆若木的骆夜霏一眼,该是令人发噱想笑的模样,他却觉得她很可爱,可爱到让他想要将她占为己有,任何人都不能妄想,包括莫帆在内。

 “你…你可以回去了,刚刚那件事我决定要重新想一下。”骆夜霏猛然回过神来,啊,他竟然躺在她上,俨然一副鸠占鹊巢的模样,开什么玩笑?

 “想什么?”木子悼一震,错愕的缓缓起身,感觉到她有点不对劲。

 “我想得可多了,总之你先离开就对了,等我想清楚再说。”骆夜霏转过头去,虽然她的头现在混乱得要命,不过她还是会一样一样把它理清楚,再说她差点忘记他还有一个女朋友艾维丝。

 噢,爱情真是会教人昏了头。

 “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后悔了吧?知道我的身份和背景,你怕了,所以想撵我走,打算当这一切没发生,是吗?”木子悼脸色一沉,瞧她的模样就觉得大有古怪。

 从他说出他另一个身份之后,她就变得判若两人,眼中不再有兴奋的光采,有的仅是惶然和不安,不安到连他都跟着忐忑起来。

 她可是在拒绝他?在他认定她而坦白说出一切之后,她居然想临阵逃,哪有这种事?

 “我…我…”骆夜霏一怔,有点心虚了,因为她一个字都还没说,他却像她肚子里的蛔虫,对她的想法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
 “原来你之前说的话都是在骗我,说什么对我一见钟情,还说什么要将身心都献给我,结果一听到我是古煌的义子,你就自惭形秽的想要赶我走。”将她的脸扳过来,木子悼火了。

 在他没有亮出自己的身份时,女人就对他趋之若骛;当知道他另一个背景之后,女人更是多如过江之鲫,扰得他仅能躲到山上别墅去,当然这也因为他喜清幽的关系,可那些爱慕虚荣的女子们怎么受得了,所以他成功的赶走一大票对他心怀不轨的女人。

 “你在说什么!?你少住自己脸上贴金了,我哪是因为自觉配不上你,我是怕你当上盗王会连累到我,我可不想在监牢度过我的余生。浑蛋,别把自己想得那么伟大!”骆夜霏闻言气极的反驳。

 要知道她的字典里本没有自卑两个字,她不说话,这浑蛋还把自己想得多高人一等,天晓得他可是个小偷耶,万一那天不慎失风被抓,说不定连她都惨遭池鱼之殃,那就衰啦!

 木子悼一呆,随即了悟的仰头大笑“哈哈哈…”“浑蛋,你笑个啊?我说错了吗?你没听过夫本是同林鸟,大难来时各自飞,我才不想被你拖累咧。”骆夜霏被他笑得脸上乍青乍白,恼羞成怒的吼道。

 “我该知道你是这种女人,看来我没有选错人,不过你若是担心这一点,你大可放心,因为我是不可能会当上盗王的。”木子悼敛去笑声,深情凝望着她羞愤的脸颊,温柔的说。

 “是吗?”她才不信,而且他干嘛突然用这么多情的眼光看着她,看得她都心慌意起来。

 “下个月就是我义父六十大寿的日子,那天我们四兄弟都要盗窃一件物品送给义父作贺礼,而那分贺礼就是决定谁将成为盗王的关键,这样你明白了吧?”木子悼勾起她的下颚,凝望着她突然变得羞怯的脸庞,那娇俏的神情让他心神一

 她真可爱,可爱到让他想要将她吃下腹去。

 “喔,你是说你要随便偷一样不值钱东西给你义父当贺礼呀?”骆夜霏心好慌,因他愈不愈近的脸庞,特别是他那双霍然变得阗暗的眼眸,就像两个漩涡,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卷进去。

 “我怎么可能丢自己的脸,舞会那天不但会有许多上社会的宾客,连窃盗界有名号的大人物亦会来到现场,所以我的礼物当然要精心策划,否则我就别在盗窃界混了。”木子悼轻点一下她的鼻尖,她想得还真不是普通简单。

 “精心策划,那你不就还有可能会被选上。”骆夜霏一听又哇哇大叫起来。

 “不会的,因为我的礼物并不算是真的礼物,而且必要的时候可能还要麻烦你,原本我是打算要艾维丝当我的舞伴…”

 “艾维丝…呀!你这个浑蛋,我差点忘了,你这个浑蛋还有个女朋友。”一语惊醒梦中人,骆夜霏瞠大眼睛,抡起拳头就要往他脸上肩去。

 这可恶的大浑蛋,她差点被他给骗了,这个脚踏两条船…不,有可能是脚踏好几条船的臭男人,有的只是她不晓得罢了。

 “你说我!?那你和莫帆该作何解释?”木子悼抓住她扬起的手掌,说起这个他心中可有个疙瘩不逊于她。

 “莫帆?他关我事?”骆夜霏一震,为何和他说话总是能让她听得犹入置身雾当中。

 “你们早上接吻了,我亲眼看见的,而且还有说有笑。”木子悼没好气的提醒她这颗愚蠢又多一样健忘的笨脑袋,不想知道心里这酸酸的感觉其实是在吃醋。

 “你看见了,还不来帮我?我早上跑得两腿无力,那个该死的莫帆居然威胁我若不跑完就要扣分,什么有说有笑,我气到恨不得揍他一顿,那个吻更是宇宙无敌有够倒霉的!

 “就因为我脚软不小心绊倒一下,就好死不死的和他子谠嘴,那是我的初吻耶,你知不知道,我真是倒霉到家了我!”骆夜霏气炸了,她认为最衰事情竟然被他给说成有说有笑,真是呕死人了!

 瞧她气到怒发冲冠的模样,木子悼不住扬起嘴角…原来如此。

 “你笑什么!?你觉得很好笑,是不是?”余光一瞄到木子悼边的笑意,骆夜霏更火大了。

 “我哪敢笑你?你这么凶,其实我是在笑自己竟然会为那个吻如此介意,我大概在吃醋吧?”木子悼爱怜又忍不住自嘲的一摇头。

 “吃、吃醋!?”骆夜霏倒口气,随即脸不由自主的羞红起来。

 他竟然在吃醋,这感觉一瞬间让她的心充满甜蜜的滋味,多难为情却开心得要命。

 “嗯,有件事本来早上就要告诉你,不过你赶着去学校,所以我才先保留下来。”木子悼长臂一伸,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。

 “什、什么事?”骆夜霏心慌的垂下头,如此亲密的依偎在他怀中,她真的觉得好难为情,整个人都热烫了起来,感觉是那样羞人。

 “就是关于你的初吻,其实在你到武馆之前,我就进入你房间,看你睡得如此香甜可爱,情不自就先偷吻了,只是你不知道罢了。”木子悼略感不好意思的说明。

 “呀,难道是我早上梦到的那个吻,我还以为是梦…”骆夜霏一怔,随即了悟的叫道,偏在上木子悼含情脉脉的眼神时,她突然觉得脑袋一片昏,一颗心陡然跳得好快好急,再也无法视他的眼睛,她忙不迭的低下头。

 因为,她真的感觉好难为情唷!

 “怎么不往下说了,喂,你干嘛低着头,拾起来跟我说话呀。”木子悼有趣的看着她这一连串的举动和话语,觉得她的反应就是和他以往所看见的女子不同,那样率真又可爱。

 “没、没什么好说的。”骆夜霏不理他,因为她脸红的抬不起头来。

 “喔,既然你没什么好说,我却有件事情打从进来就很想做呢。”木子悼的一笑。

 “什么事啊?”

 “你不是当着我的面说要将身心都献给我,那我现在就不客气的要收下了。”木子悼伸手将她推倒在柔软的铺上。

 “什…嗄!你想做什么?”整个人突如其来往后仰倒,骆夜霏吓了一跳.随即被他俯下的脸庞给愣住。

 “我想吻你。”木子悼温柔的说完,嘴就轻轻的盖上她,感觉她的柔软和甜美,直到此刻才真正的属于他。

 “啥…唔!”骆夜霏来不及阻止,他那温柔却挟带着霸道的吻,亲密的堵住她的瓣,让她本就昏的恩绪是愈加昏,满脑子只除了他柔软的舌亲吻着她,其余的啥都顾不得。

 这就是接吻的滋味吗?

 他小心翼翼、宛若亲吻着易碎的宝物般,不时带着强取豪夺的舌挑开她的瓣,勾引挑逗着她与之纠嬉戏,让她的脑袋变得像浆糊一样,浑身更是燥热难当。

 “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,可以吗?”木子悼移开,压抑不住情的问。

 “嗯。”她无力的点头,发觉自己想要他一直吻下去,不要停止。

 可处子的恐惧让她突然紧张了起来,在他炙热的目光下,整个人更是燥热无比,忍不住害怕的闭上眼睛。

 木子悼柔情的凝望着她,那因情而酡红的双颊,特别是那张被吻得略微肿瓣,是那样吸引着他的视线,挑起他内心的渴望,他已迫不及待的想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。

 伸出手,他为她褪去身上的衣物,在看见她小巧却满的在眼前,呼吸顿时急促起来。

 “木子悼,你什么意思啊?嫌我部小,我都还没嫌你那儿不够看呢,浑蛋!”骆夜霏一听,气结的睁开眼就大声抗议,有人会在做做的事情时,批评自己的女伴部太小吗?

 这个浑蛋,嫌她部小,搞不好他自己那话儿短的不能见人咧!

 “不够看?嗯哼,待会你就知道我那里够看到让你吓一跳。”木子悼挑了挑眉,虽说是他出言不逊在先,可她这舌头也太呛了一点,偏他觉得自己一点都不讨厌。

 “是吗?”骆夜霏不相信的撒撇嘴。

 “自己说就没意思,待会你给它评评分吧。不过你终于睁开眼睛看着我了。”木子悼微笑的注视着她神气活现的眼瞳,这才是他喜欢的骆夜霏,虽然她小女人的娇态亦让他为之心动,不过他还是喜欢她凶巴巴的样子。

 “咦?”骆夜霏怔了一下,原先的紧张感奇异的消失了,在发现自己浑身赤后,她顿时羞红了脸。

 “别怕,我会尽量不弄痛你,因为我很喜欢你,喜欢到没你不行。”木子悼深情的望着她。

 “讨、讨厌,别跟我说这么麻的话,人家会不好意思的。”

 骆夜霏脸红了,心跳得比之前还要来的急切。

 老、老天,这就是做的前戏吗?感觉真是好的没话说,就是身体好像热了一点,不过还是很舒服,舒服的让她想要更多更多。

 “天,你真的好可爱。”

 木子悼心跳了节拍。

 “你答应要成为我的女人,所以请乖乖的别动,让我来主导就行了,好吗?”木子悼的嗓音因望而略显沙哑。

 “可、可是你在做什么?”骆夜霏倒口气,什么主导?她还没享受够做前戏的愉,他怎么可以直接跳到最后一步?

 “我在‮摩抚‬你呀,有什么不对吗?”木子悼抬起头,理所当然的说。

 “当、当然不对,你不觉得太、太快了一点吗?”骆夜霏红着脸说,虽说这是做的必经过程,可她还是希望他一步一步慢慢来。

 “不觉得,我只觉得你在折磨我。”木子悼一挑眉,决定不再理会她,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情。

 “什么!?我哪有折磨你?我真的是觉得太快了…”骆夜霏一怔,忙不迭的为自己澄清,当视线在看见他两眼发直的盯着她那儿看,顿时羞得无地自容,真是难为情的要命!

 “你好吵?”木子悼微抬起头,吻住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,亦吻去她所有不满的话语。

 他情而火热的吻着她,存心吻得她天旋地转,分不清东南西北…  M.3maO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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